张超刚受了五十大板,后背全是伤,衣服也被打得破破烂烂。
此刻正值晌午,太阳炽热无比,照在他后背的伤上,像是被火烤一般艰难。
沈肆听的轿撵落下,下人当街为他遮了个巨大的棚子,他在阴凉舒服的棚子里,吃着点心品着茶。
看着张超痛苦万分地跪在烈日下,沈肆听勾了勾唇。
“带过来。”
夜影抓着张超将他抓过来,丢在沈肆听的面前。
“沈大人,草民不知何处得罪了您?”
沈肆听微微侧头,眸色寒冷如冰:“拿鞭子打竹清歌的,是哪只手?”
听到这句话,张超后脊背发寒。
难道沈大人如此大阵仗地在这里等他,是因为他曾对竹清歌用刑?
张超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让他根本不敢相信。
先是商大人多加的三十大板,现在又是沈肆听。
难道就因为他打了竹清歌,他们便要来报复吗!
“不回答?”
沈肆听懒洋洋地摆了摆手:“那便将两只手都砍了。”
张超被吓坏,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拼命地求饶:“求沈大人饶命,小的不知情,只是奉命行事,求求沈大人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