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些事情是根本急不来的。
无论他们俩多么努力,用了什么方法,都没有成功。
而如今那个人又消失了踪迹,他内心的不安越来越紧,前天和昨天才会连续失控。
只是这么多的事情,叶寒峥都不可能跟江琯清说出口。
只能积压在心底成疾,失控又自伤。
罗神医将三层楼的客栈都包了下来,几个药童站在一楼门口把守,并不是想求见就能求见的。
当然了,京城里不缺达官显贵,无论是用权力还是金钱,想要见罗神医一面都难。
因为人家看病收费是一样的。
问诊一次十两银子,只给药方写下用量,药爱去哪里买就去哪里买,人家不给准备。
所以无论疑难杂症还是普通的伤风脚气,费用通通都是十两银子,当真是货真价实到令人匪夷所思。
而且罗神医常年在全国各地游历,走到哪里就给哪里的百姓看病,拿路引得外地人即便是抽到红签。
人家罗神医也不见。
这神医都可以改名叫怪医了。
脾气那是真真的古怪。
“这么多人抽签啊!每天只有二十个人?咱们能抽到吗?”
江琯清站在队尾踌躇,心底的确是焦灼的。
“行云。”
桀骜俊俏的男人轻轻一点下巴。
行云就立刻领命了。
他先跑去钱庄,再回来的时候就从队尾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