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立在湖面上,双手负于身后,道:“哼哼,当然,我心爱的女人还在这里,我怎么舍得死?落樱,还好吗?”
水落樱听了这话,眉头一蹙,继而大怒,一拍琴案站起身来,右手朝着凌峰一扬,一道琴风便袭了过去,她愤然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欺骗本座!”
凌峰依旧双手负于身后,坦然地用灵气将水落樱的琴风挡在了外面,脚下的湖面也因此激起一阵强烈的波涛,凌峰却立在其上傲然地道:“水落樱,上次我俩见面也没多久,怎么?这么快便忘了我?”
“一派胡言!”水落樱气得粉衫飞扬,怒指凌峰道:“那无耻之徒连本座的样子都不想见,岂会在本座面前妄语多情!分明是你扮作他的模样,以此接近本座!说!有什么企图!”
凌峰听罢一愣,继而仰头大笑:“哈哈哈哈!落樱啊落樱,你以为你有多了解我?我不过说说实话罢了,难道我不说你是我心爱的女人,偏说你是我的仇人?”
水落樱又上下打量了这人一番,才终于坐回了琴案之前,故作冷漠地道:“哦,这么看来,还真是狂地之尊啊,到寒舍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