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皮肤黑黑的男人跑过来和他说事,他松开她,让她往边上走走,离打桩机远一点。
说工作的时候,他也是一脸温和。像泰华这种大集团的总经理,应是商场精英中的精英,他有条件不可一世的,但是他非常谦和。
她安静地站着,耳边是打桩机轰隆隆的声响,她却像感觉不到似的,眼里心中仿佛只有他一个。
她陪着他一直在工地呆到天黑。
“一个从小玩的哥儿火烧眉毛地催我过去,本想一块吃晚饭的,现在看来要推到下次了。”上车前,他很过意不去地对她说。
心里面有一点失望,但她没有外露。“我晚上也有约的。”
“真的?”他挑挑眉,不太相信。
她当着他的面,给凌玲打了个电话,凌玲惊喜的叫声刺得耳膜隐隐作痛。
他把她送回公寓,急匆匆走了。
她懒得出门,却经不住凌玲的好说歹说,无奈冲了个澡,换了身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