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事情,还请阮小姐帮忙保密。”周钰鹤年纪轻轻却口吻老成,用平静的眼神看着她:“若说出去,对我来说不过是有点小麻烦,但对阮小姐却绝对没有好处。”
阮霖儿心中深吸了一口气,心想,果然是被自己猜到了个中厉害。
于是回答:“小爷不必交待,我也是明白的。放着新加坡大好的医院不去,而专程送到这里,小爷必然是不愿把此事声张于人前。”
周钰鹤眼中有赞赏,稍一点头:“请阮小姐不必害怕,既然你卷进这个事情,只要你听话,我一定会护你周全。”
他说出这样半是谦谦有礼半是威胁的话,让阮霖儿觉得司机死亡背后的水深了去。方才听医生说是慢性中毒,莫非有人想通过害死司机,间接害死周钰鹤?
想到此处,阮霖儿不寒而栗。
她这几年在鱼龙混杂的场面谋生,早知新加坡水深火热。但没想到,新加坡最光鲜的上流阶层,也是最凶险、最混乱的地方。
周钰鹤说会护她周全,让阮霖儿心中升腾起足以驱散凉凉晚风的温暖,但同时也卷起秋风初起般的寒意,温凉交错。
她微微一点头,心情复杂地回答:“多谢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