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帐大营内,宇文灼左右环绕着腰身纤细的军妓,到处充斥着女儿家身上的暖香气息,浓烈又绵软,只让人闻着就酥了骨头。
他大掌掌住手下雪腻的腰,哄着美人儿往他怀里羞涩一钻,眼神极坏地看着她,漫不经心道,
“谢长澜可不是这般不经吓的人,再去探探。”
都说是,比你更了解自己的人,往往是你的对手。
谢长澜之于宇文灼,便是这样一个存在。
他知晓他一身正气,从不屑于用那阴谋诡计,打个仗都得从兵书上抠着战术来,可偏偏这人机智果敢,竟是将那死板的兵书都能用出花来,每每都能于无形中破解他的计谋。
他用坚壁清野,他便提前一步想到了他的打算,早早派人去庾司守着,他用这粮草当诱饵,他便主动示弱,实则声东击西,伺机抢夺。
慕容洵的死,是因为他太过于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