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摆了摆手,全不在意朝清秋言语中的意有所指。
“老夫姓周名坊,年轻时在外游历做过几年的教书先生,后来在外面实在混的落魄,只能回来继承了这家客栈,真是惭愧。”
周坊说着惭愧,可面上毫无羞愧之意。
朝清秋三人早就已经领略过此人的言语,此刻已是见怪不怪。
“后来我回到长安道和家中的青梅竹马成亲,这才有了小女慎儿,可惜这孩子长的像她娘,白白浪费了老夫的相貌。”
他边说边悄悄注意着几人,见他们完全没有要动手的迹象,心中长出了口气,看来这几人的教养都不错。
见他还要说下去,朝清秋开口打断他道:“而今客栈的生意不好?”
周坊终于叹了口气,“自从对面开了那家悦来客栈,咱们的生意可是一天不如一天喽。”
朝清秋道:“既如此为何不争一争?总好过邪门歪道。”
许望忽然开口道:“我知道,我见书上说悦来客栈是自东都起家,向来是以豪奢闻名,据传和大秦之中某个高官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