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魏业礼说的那样,季平舟心软。
“我明早走,这样行吗?”
这在她说一不二的性子里来说,已经是恩赐,季平舟侧过脸,笑意挂在脸上,眼角却是拉平的线条,“行,你说什么都行。”
禾筝不去细尝他笑容的苦涩。
手往口袋里埋了埋,忽然又触到什么,当着季平舟的面拿了出来,是那枚要还却没能还回去的玉佛。
“季平舟,你认识这个吗?”
街道的风景在变,不知过了几个十字路口,在车辆稀少的路上,季平舟忍住眼底的黯然,轻转过眸,看着禾筝手上那只眼熟的玉佛,说不上在哪里见过,但一定是见过的。
在谁的脖子上,却成了谜。
一时之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魏叔叔给你的?”
“你知道?”禾筝诧然,她是想把东西还回去,可魏业礼坚持,那份坚持让她动容,他说什么都是送给她的,专门用了她的名字去庙里求来保平安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算是代替了那只摔坏过的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