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一直从白天躺到了深夜,一直到整条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了,空气里弥漫起了水汽,南桃才顺从的将手交给了陆野。
两人站起来,看到了还等在一边的路知知。
陆野挑眉:“你是?”
南桃先一步回答他:“这是我的朋友。”
后来路知知有问过南桃,怎么就在那一刻觉得她是朋友了,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南桃正在煮茶,青丝垂落眉眼淡淡,在丝竹声中她浅笑回答:“因为我们是一类人。”
是一类人。
路知知现在回想起过去,才恍然大悟,她们是一类人呀,从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以,眼前的钟文是南桃的手段吗?
路知知没有告诉钟文自己跟南桃的第一面有陆野参与,只是简单说了六年前南桃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从来不说自己从哪来,家庭情况这些,只知道她父亲跑了,母亲去世了。
听到路知知说南桃的母亲去世,钟文觉得惋惜,却也觉得一切都有了解释。
两人又在长椅上无言的坐了一会儿,路知知才起身告别:“抱歉,如果我早些知道你与桃儿的这段故事,我就不会有这样的认为了。”爱情,可能真的是会讲究先来后到的吧。
“没事,路小姐,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我有一个律师朋友真的很厉害,应该会帮得到你的。”
“好,以后再说吧。”
路知知折身往外走去,走出西大的时候,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子缓缓的擦着她的身体驶入了西大的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