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齐?”封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确定。
他弯起嘴角,浅浅地笑着,戏谑道:“这才几年没见就不认识了?”
七年,他们已经有七年没见了。
两人上一次见面是七年前的高中同学聚会上,那时候大家刚大学毕业,都还不太成熟,有一大半人是为了看薛齐的笑话才去的。各种或明或暗的嘲讽和挑衅过后,那些人也渐渐失去了兴趣,以至于除了封趣几乎没人察觉到薛齐的离开。
他走得悄无声息,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临走时还把单买了。
八百多块钱,说贵也不贵,但是以当时薛齐的经济条件来说那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了。
这个行为让封趣很生气,恨铁不成钢的那种气—从她听说薛齐也会参加聚会的那一刻起,她就猜到了他一定会逞强,果不其然,这个人是卸不掉那身少爷脾气的,那只好由她来卸了,可结果他就像个扶不起来的刘阿斗。
那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其实,在那之前他们也已经很久没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