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璋摇摇头:“为了护住血管,我封住了全身八处大穴,时辰未到,此时不能移动。”
云鲤都快哭了:“那怎么办啊!朕早说了让你搬个大屋子大屋子,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这小破房子,咱们俩躲都没地方躲!”
卫璋忍不住又笑起来了,笑着笑着,他咳出了一口血。
这是刚刚为了救云鲤进来,动了真气,脉络中的血液又开始乱窜了。
云鲤扑过去:“你没事吧。”
“别怕。”他安抚云鲤:“正好,这些虫子是冲着我的血液味道来的,等会它们飞进来了,你就直接往外跑。”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放心,你喝了我的血,外面的毒气伤不了你。”
云鲤急道:“那你呢!”
“我早该死在那一年的除夕了。”卫璋的脸上错节着经络血管,明明看起来十分可怖,但温柔的语气又让人忍不住想起之前那个如美玉般冷冽英俊的九千岁。他深深看着云鲤,就好像要一直记住她的模样:“皇上,微臣要食言了,微臣不能永远陪着您……唔!”
卫璋瞪大眼,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云鲤凑过来,用力吻住他的唇。
她显然不知道什么叫做亲吻,只是像小兽一样用力贴住,伸出软软的舌头将卫璋嘴角的血迹舔舐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