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从上一段未成的亲事中受了打击,虽然口中说着不在乎,但是多少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戚戚。
“不,我们最合适!”闵幼禾道。
月见惊讶地看着他,完全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么冲动冒失,热血中二,完全不像他这种身份该有的沉稳踏实。
她隐隐感觉,自己对这位闵状元的了解,似乎远远不足。
闵幼禾道:“月见姑娘,你听我说……”
月见莞尔一笑:“我没想走,你慢慢说,我听着。”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无论答应还是回绝,她都会把话说清楚,这大概也是她在顾希音身边这么多年学到的。
闵幼禾的眼睛黑而明亮,眼神赤诚炙热:“我不和你说虚的。我就是个鲁东村子里出来的穷小子,并没有像你所想的那么高不可攀。或许我是装了温文尔雅,君子翩翩,但是那骗不了自己,也不想骗你。”
月见惊讶的同时哭笑不得,还有这么贬低自己的?
闵幼禾把自己描述成了抠脚大汉:“我在村里长大,日子过得极其贫苦。偷别人瓜果、摸别人家鸡窝,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坏事我都干过。”
月见:“……”
她垂眸,低声道:“闵状元,您不必如此说自己。英雄不问出处,在苦难之中,您能奋力拼搏至今,更让人钦佩。”
“不读书就得种地,读不好书我嫂子就让我下地干活。”闵幼禾道,“我大哥三哥就直接捶我,我是被他们打出来的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