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背锅的是他这个兔崽子,不是当老子的教不好。
张雅婷第一次听到他说家里的情况,听着很新鲜,还有点好笑:“你跟你父亲关系很好啊。”他嘴上抱怨父亲心机,但只有父子关系亲密才会这么抱怨自己的父亲。
“还行吧。”他语气敷衍。
张雅婷却忍不住笑了声。
“你笑什么?”陆斯安感觉她在笑自己。
张雅婷笑道:“就是发现男人有时候挺好玩的,他们在承认自己的感情时会突然含蓄,用轻描淡写掩饰自己深厚的感情,怪可爱的。”
陆斯安:“……”
这是在说他害羞?
他觉得这个标签完全不能忍,必须撕掉,“你可能对男人有点误解。”
张雅婷放下酒杯,“洗耳恭听。”
陆斯安道:“别人说的含蓄,只是觉得没必要跟你说那么详细。”
“哦~是吗?”她露出恍然的神情,但陆斯安怎么看都觉得她演的,心里一个字都没信。
这女人!
陆斯安不想再跟她聊自己的事,于是问道:“所谓有往有来,别光说我,也说说你呗,你呆京城这么多年是准备定居了吧?”
问题几乎原样儿还给她。
张雅婷笑了,“我?我就是在京城上的大学,毕业后顺理成章就留在了京城,目前是定居了,以后说不准,毕竟我没有像你这样创下这么大事业,改天在京城呆腻了可能说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