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么值得住下去?”
“很多人都在这里长住了,跟朋友一样,天南海北的谈天。”
“嗨!”我们正说在兴头上,却没注意一个高个金发女孩走过来,却发现正是下午那个窝在帐篷里看书的姑娘。梳高了马尾辫,脸上留着被晒伤的红印。我邀她坐我床边,她谢了我,依然站着。
“从哪里来?”
“荷兰。”荷兰女孩在大学里学的是国际贸易,两年后却发现不是自己想要的专业,办了退学,打工挣了钱,到东南亚旅行半年。
“回去以后呢?”
“还没想好,可能对社会学更感兴趣。”
又说起马来西亚的交通,我对出租司机漫天要价的宰客现象很不满,便对新认识的两个朋友抱怨一番。对面的两人竟然同时惊诧的看我,“你打车来的?”
“不然怎么办?那你怎么来的?”我惊愕的望着荷兰女生。
“我......我坐公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