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帆咬牙站起,飞扑出去,两个人险险避开了大量的液体,但依然有不少的东西泼在了顾司帆的后背、手臂和下巴上。
江淮和公司门口的保安急急忙忙地冲过来按住了陈高荣。
陈高荣还在气咻咻地辱骂,“景秋娴,你这个贱女人,我弄不死你,你害得我们家要破产,害我身败名裂,我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
景秋娴已经没时间和陈高荣斗嘴了,因为顾司帆的身上开始冒烟。
她眼眸一眯,“是硫酸。”
随后她颤抖着手指,不顾一切地开始撕扯顾司帆的衣服,脱掉自己的身上的一切衣物去擦顾司帆身上的硫酸。
有些凉的街道上,景秋娴脱得只剩下抹胸,还要继续脱裙子。
顾司帆赶紧制止了她,还冷静地招呼江淮,“把你的外套脱给她。”
“你的脸……”景秋娴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因为顾司帆的下巴上已经有了腐蚀的痕迹。
半个小时以后,顾司帆躺在医院里,神情有些疲惫,眼神却一如既往地犀利,还沾染了阴鸷和森寒。
胸口刚刚有愈合痕迹的肋骨再次折断,后背、手臂和下巴上沾了硫酸,虽然量不大,景秋娴又及时处理,但依然让他失去了大片皮肤。
江淮还算镇定地汇报,“景小姐一直担心地守在门口,她想要见见您。”
顾司帆垂下了眼睫,冷酷拒绝,“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