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昆匆匆给他取来笔墨,周围人都围了过去,好不热闹。
李业微微一笑,小声对季春生道:“派人请个大夫,给那那两个下人看看,听雨楼出银子。”
季春生领命离开,李业一个人悄悄走上三楼,二楼一群读书人围在一处看那谢公子灵感突发的大作,好不热闹,到了现在,他是彻底松了口气,之后这不只是财源广进,也再无人敢来闹事了,可以放放心些躺在家里数银子了,听雨楼从此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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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听那些话老夫便知是怎么回事。”坐在三楼的德公对孙女道:“他能用那些手段把客人弄来,几天之内就让这酒楼门庭若市已经让老夫惊诧许久,那时我便知道会有今日之事。”
德公说着摇摇头,扶着胡须笑道:“那冢励也算有些才学手段,自以为学到些东西便出来卖弄,本也不怪他,年纪太小缺少锤炼,血气方刚在所难免,就连那严掌柜操持酒楼多年都被他镇住,也算有本事之人。
可惜啊可惜,他遇上了李星洲这小子,硬是被吓得话不明,语不通。不过别说是他,就算老夫也看不透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