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屋子里陷入了许久的平静。
刘氏不动，就盯着前方看着。
缓缓的，那程弘德从少许暗的地方起了身子，到了极明嘹亮烛火的侧边。
一张牵动了刘氏的面孔彻底呈现而出：“你说什么，我们的女儿？”
刘氏盯看着，她还是第一次从程弘德的眸光李看到了些许惊讶。
她也想到了，他会有惊讶，只是依旧淡淡的。
“你确定是我的女儿？”
程弘德将一抹惊讶很快的隐藏起来。
刘氏也不在意，虽离开他十多年了，可他的脾气最为了解。
“我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怀上了你的骨肉了，她叫清秋，将会是未来凤城赫赫有名的周府的女主人... ...
刘氏细细的讲述她如何培养女儿，用什么手段抢夺了沈清柠原该有的地位。
一桩桩一件件的不落下什么，都告诉了程弘德。
他坐在雕花木椅上，用常年玩刀带着老茧的手摸着自己的薄唇。
越听，眸光越亮，眼睛微眯起来。
渐渐的有了兴趣。
等刘氏彻底的讲完后，抿着的薄唇轻动，淡淡的声音流出：“能嫁给周家，做女主人，嗯，不错，这个忙可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