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告诉咱们该去哪儿,现在怎么办?”露易丝问其他人。
“他们就是想让咱们回去。”凯克说,“先找地方住下来再说。”
他们向最近的交通站走过去。那是一个像缆车站一样的枢纽有车厢从下方沿钢架升上来,在枢纽站之后沿其他钢架方向运转几个人跟在排队上车的人流之后,也走上一个车厢,没有收费也没有检票,其他人没有对他们过多关注。他们觉得自己像进入一个浸没式戏剧的舞台。车厢里的人穿着多为素色,干净而少有花哨。
到了下一个交通枢纽的时候,他们问路人怎样可以找到最近的旅店。辗转问了两三个人,来到一家旅店,发现门厅完全没有工作人员。也有其他入住的客人,在入口的钥匙柜前站了一下就有钥匙柜打开。但他们走过去,钥匙柜却没有任何反应。
“你说,”德鲁克问凯克,“咱们真的要咬死了拒绝植入吗?你也看到了,一直拒绝可能会寸步难行。”
凯克皱皱眉头:“我还需要一些时间。露易丝后来调查过,医院确实有一个很大的身体康复中心,是给对脑芯的植入产生负面效应的人做恢复调整的。这事情比较复杂,咱们没有搞清楚负面效应之前,最好别贸然接受。”
“什么康复中心?”德鲁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