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拿捏住炸毛仓鼠的命脉,还怕她以后不搭理他?
某传说种不苟言笑,残酷无情的大暴君得意勾唇,如是所想。
岂料,下一刻就听见沈皎痛心疾首的反思:“可不就是错了,下次怎么说也不藏枕头下面了。”
姬厌:“……”
简直没眼看。
“私库和国库的钥匙都给你了,怎么还一副不值钱的样子?”暴君试图忽悠沈皎和他一起挥金如土。
沈皎呵呵。
懂什么?
不知人间疾苦的狗男人能懂什么?
她可以花几十万买个包,但不可以花九块钱开个黄钻,这是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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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皎发现她最近感情似乎出现了一点问题。
别家夫妻恩爱是带心上人游山玩水,吃喝玩乐买买买。
而姬厌不是带她学习怎么处理朝政,就是学习怎么快速处理朝政。
或者,学习怎么快速让别人帮忙处理朝政。
这日,沈皎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书堆仰起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可怜兮兮的质问:“姬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对我的爱是不是早就变质了?”
姬厌手里正翻阅着一本治国之策,闻言,微微撩起秋水潋滟的眸子,疑惑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