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休养生息能够养军士之康健,但是又要失去常胜军威,怎么想都不太好。
“诶,君侯。”
“叫车骑,”徐臻白了他一眼,怎么谁都知道改口,就你不肯改呢!
“哎呀,懒得换了,叫多少年习惯了,”典韦大大咧咧的道,“车侯。”
徐臻:“……”
你咋不叫君骑呢?
“呸,君侯,这不会又是曹氏将军的诡计,让俺们一直定在这幽州荒瘠边境,自生乱象,他们南下取功定荆州、江东,然后打算弄死您吧?”
这些话,典韦自己是不懂的,他脑子里只有忠诚与厮杀。
他是跟随徐臻身边最早的人了,生死之交这个关系叠加了不知道多少层。
出生入死十年,从不考虑离徐臻而去,而且将徐臻生死看得比自己重要。
这种思想,还有这些担忧,肯定是一起跑步的某位祭酒灌输给他的。
耳濡目染之下,典韦也担心他们会这么干,民间可有句话叫卸磨杀驴、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