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兰似是听到了对面的动静,脸色骤然一变,厉声呵斥,“你怎么回事,天天的就知道玩,你这样下去,该怎么继承家业?”
“你要是能学学傅辞砚,有人家的一半野心,就不用我操心你了,一点都不知道为了自己打算。”
要知道,陈月兰好不容易盼到傅澜能够放假,回傅家露露脸,在人前表现一下。
结果,傅澜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跟那群酒肉朋友跑去鬼混。
这些话,傅澜早已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毫不在意,“妈,你操心什么,不是有我哥嘛?”
他清楚自己习惯当个浪荡公子的性格,对于继承傅家偌大家业的事情,并不在意。
既然傅辞砚有能力,就让他去接手好了。
反倒是陈月兰天天逼迫他学习,从傅辞砚手里抢走傅家大权,傅澜则避之不及。
“你……赶紧给我回来,这个寒假我不许你出去鬼混半步,趁这机会,我帮你铺路,去傅氏实习。”
“妈,我不想去,傅氏那么多员工,又不缺我一个,就是没了我,傅氏也照常转动。”
傅澜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个性,快把陈月兰的肺都气炸了,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