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斯站在他们面前,兜帽甩在脑后,蒸馏服的领子在绿光照耀下闪闪发亮。他的长发和胡须乱作一团,没有眼白的蓝眼睛在浓浓的眉毛下显得特别深邃。
双方见面的那一刻,连凯恩斯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我为什么要帮助这些人?这是我做过的最危险的一件事,我可能会陪着他们一起遭殃。
接着,凯恩斯直视保罗。这个男孩已经长大成人了,将悲伤藏在心底。他丧失了一切,得到的只有一个公爵头衔——他应该已经继承爵位了吧。但凯恩斯意识到,这个爵位之所以还在,完全是因为这位年轻人——这副担子可不轻。
杰西卡四下打量着这间石室,用贝尼·杰瑟里特的方法把它一一记录在自己头脑中:一间实验室,不是军队设施;和许多老式房子一样,这儿的面积不小,还有不少犄角旮旯。
“这是皇家生态试验站之一,我父亲生前想把它们用作前哨基地。”保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