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消失后，凌若开口了：“主上，他们分明是不想于你分润好处，真是平白浪费了时间。”
“我知道，但做人要有始有终，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他们帮了我，虽然调笑的成份更大。”
“不懂。”凌若摇了摇头。
左道仿佛看透了世间真相，洒脱一笑。
“这样也好，无牵无挂的来，无牵无挂的走，相忘于江湖。对了，那首镇国玄音你精通了没有？”
“精通了。”
提到这茬，凌若眼神灰暗了几分。
左道淡淡的说道：“如果你要埋怨，就埋怨这个世界吧，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是万古不变的法则，不过我也给你一个承诺，这件事过后你没死，那么我便解除与你的主仆契约，并且再送你两首鸣州玄音。”
“多谢主上。”
一听有曲子，凌若顿时一扫颓唐。
看得出，她是属于那种为了音乐，可以献身的人。
称之为‘音痴’斗不为过……
话落，二人跟着黑水玄蛇碾压出的印记前进着。
但是两人也不敢太过靠近印记，而是距离印记三丈多远的地方跟随着。
一路行来，算是见识到了黑水玄蛇恐怖的破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