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语的话让自己无法反驳,可又不想真如她所言,与自己断绝了来往,像是从前她所说的那样,各过各的生活,各走各的营生。
放下手中湖笔的萧衍一路走至床边看见把头埋进被子里的苏卿语,越发觉得心疼,她的话不错,她才十六岁,自己与他差了九年,那九年的时光里,自己是数个孩子的父亲,数个女人的丈夫,想来,是对她有些不公平。
“你真想把我赶走吗?”萧衍不曾去拉动苏卿语的被角,蹲在床边,轻声的问道。
苏卿语不曾动,像是一只只会埋在沙子里的鸵鸟,故意的躲避着,手里举着的那根被咬了一口的冰糖葫芦由着萧衍抽走,按着她原来咬过的印记,萧衍在上头又咬了一口,没有甜味,只有酸到皱眉的涩。
“这个冰糖葫芦太酸了,以后不吃了,不然把牙酸倒了,那就不好了。”萧衍自言自语的把那一串冰糖葫芦放在了一旁的小几上,深吸一口气后,轻叹着自己又一次走向书案前,处理起了那成堆的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