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时玮端着水杯走来,恰巧见时蔓垂眸微笑。
“想起了小时候,因为爸妈疼我,我是家里的宝贝,你们陪着我一起玩捉迷藏,荡秋千,爸妈他们……”时蔓说着,面色凝聚了一片冰冷,头有些疼了起来,记忆这个东西,真的不是哥什么好东西,能让人模糊不清,也可以让你刻印在脑海中,无法抹去。
“哥,你上次说查图案的事,查得怎样了?有什么消息了吗?”
她忽然记起给了时玮图狼腾案画,是十年前和两年前追杀他们的神秘人,这都一个月过去了,也该有消息了。
时玮在她面前坐下,双手交叉放平在膝盖上,猫着腰身徐徐说道;“消息还不确定是否真实,还在待查,不过下月初我要去趟瑞士银行取个文件,等我回来,一切真相都大白,有些事也该有个了结了。”
“是什么文件,怎么放在瑞士银行?是很重要的文件吗?还是跟十年前的事有关?”她突然眸光一亮,声音自然放低,带着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