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丘棠溪板着脸,“不行!我把他们喊来,家里谈。”
快到门口了,龙丘棠溪猛地松手,沉声道:“我最后跟你说一次,我的男人,天地都不跪,跪父母师父可以,但不能跪他不愿跪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
这是还在为朝着姬闻鲸的一跪生气呢?
刘景浊笑着说道:“好,听你的。不过我爹说的话,你往心里去没有?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龙丘棠溪直翻白眼,又这样,避重就轻,避不过去了就转移话题。每次都是受伤的时候,以这副四面漏风的身板儿堵我的嘴!
算了,再饶你一次吧。
“现在看来,是要叫刘伯伯了,他说得对,但我只认我的剑技不到家,因为现在不是远古。”
刘景浊一愣,“什么意思?”
龙丘棠溪抬起头,咧嘴一笑,英气十足。
“我又不是远古剑修,我不觉得我所学的就比远古剑修差,真正的我不会比任何一位远古剑修差,甚至会更强!”
刘景浊知道她说的真正是什么意思。
院子里面,左珩川跟红酥已经到了,龙丘棠溪便御剑北去,打算再求一炉药。
或许是因为许久不见的刘景浊终于露面的缘故,酒铺生意今日极好。贺东陵忙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这会儿天黑了才能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