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人应声而去。
仁善王府里起了灵堂,池鱼还坐在棺材边,一整天了,一滴水都没喝。
叶凛城端着饭菜过来,皱眉看着她:“你这是要殉情还是怎么的?”
池鱼没反应。
他走过来,舀了一勺汤放在她鼻息下头:“郝厨子做的,可香了,你要不要尝尝?”
池鱼还是没反应。
叶凛城有点恼,咕噜咕噜两口,自己把汤喝了,末了一抹嘴:“犟死你算了!”
说罢,端起饭菜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夜色寂静,今夜无月,漫天都是星星。池鱼抬头看着,不知道看了多久,四周都有点模糊了。
“池鱼。”熟悉的声音响起,她一惊,把脑袋摆正一看,面前不远的地方,一个红衣白发的人正漫步而来。
“你这是舍不得我吗?”沈故渊挑眉,眼角眉梢都是嘲讽之意。
然而池鱼觉得这张满是嘲讽的脸真是看得太舒心了,忍不住冲上去就拉住了他的衣袖:“师父,你不走了?”
“我走哪儿去?”
院子里寒梅开得正好,风吹落一片花雨,她红着眼睛仰头看他:“当真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