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如果不是覃轮,那他究竟是谁呢?方才微臣瞧着他的样子,有刻意掩饰的嫌疑,而且他和覃轮长的实在是相像,这肯定不对劲。”
如果只是相像,他自知自己清白,便不会那么心虚,因为真正的覃轮已经死了。
薛骋一时之间也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淡淡的回答道:“他若不是覃轮,那就只可能是蔺如风了,只是这名字也可能是假的,至于藏身在这新兵营中,肯定是有所目的。”
与此同时,京城之中忽然泛起一个说法,说是恶贯满盈的覃轮还没有死,而是被梁国公藏在了新兵营,要利用他搅浑京城。
这个说法并非空穴来风,说起这件事人人都有证据,有的说是自己在新兵营的弟弟亲眼所见,有的人说自己的表哥在新兵营当差,看见过梁国公和覃轮密谋。
甚至还有人说,之前死的人里,不止有寻常的百姓,还有一些官员,是梁国公在利用覃轮铲除异己,后来造了覃轮假死,帮助他逃脱罪责。
远在京郊的梁国公不知晓这些,可裴家人听见这话却心慌的很。
裴十芳原本打算到梁国公府去,却被杜氏给拦了下来。
“傻丫头,最近京城的风声紧,你还敢往梁国公府去!”
裴十芳不知此事的严重,还问道:“这件事和大伯父有什么关系?”
杜氏瞪了她一眼:“若此事为真,那你大伯父犯的可是欺君的大罪,之前死的那些百姓和官员,可都要算在你大伯父身上的,就算此事为假,朝廷也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恐怕最近就要严查一番,你近些时日就别往梁国公府去了,咱们先看看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