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爱丁细声细气的解释开了,“我叔叔啥也没干呢!丁楚摔了,我叔叔就抱了抱他……然后人家爸爸说,不让他抢孩子!”
虽然楚爱丁的复述是断断续续的含糊,可楚云松大概也听明白了。
抢孩子?
抢什么孩子?
楚云松不禁皱了皱眉,“那……那个小男孩是叫丁楚?”
“嗯!”楚爱丁嘟着小嘴儿,“他说妈妈是个画家,他爸爸是个飞行员,噢,对了,我还听叔叔叫丁楚的爸爸……冯庸!”
孩子的记忆力和理解力,有的时候真是惊人。
楚爱丁竟然把“冯庸”的名字记住了……大概是由于第一次见到“叔叔”和人家起冲突,她脑海里的印象就特别深刻吧?
楚云松听她这么一说,反倒更懵了,“冯庸?”
冯庸怎么会是个飞行员呢?
明明就是以前电视台的台长吗?
楚云松静静的搂着小孙女不说话了,脑海里飞速地盘旋着各种可能性。
与此同时……
楚南国已经飞快的转到了街头的报刊亭,直接就询问,“不好意思啊,你们这有什么报纸杂志是关于画家窦鸿的报导吗?统统拿出来,我全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