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此道的人是林谨容,哪怕就是外人都知这茶肆是林谨容的,许多人都知她茶艺精纯,他也是不肯轻易将这事说出来。
仿佛是自家有个好宝贝,生恐给人知道了会觊觎一般的。
梅宝清一笑,并不勉强,又闲谈几句,林世全转入正题。
“上次说的那事,还要拜托哥哥了。”
梅宝清笑言:“虽则这事儿只是借我一个名头,然则在商言商,我有什么好处?”
要请人帮忙,自然要付出代价。
陆缄道:“不知梅兄想要什么?”
梅宝清见他不迂酸,便也不与他打绕章。
“不如日后真的开一家毛织坊,制造一些精致上等的织金毛褐,便宜些儿与我如何?”
陆缄当下便动了心思,看来林谨容与林世全这个计策也不是空穴来风,是果然有这个前景。
转念一想,不由失笑,若是空穴来风,又如何能骗得过陆建中和陆绍两个惯常在生意场中行走的人?
梅宝清见他不语,便笑道:“也不是要你贴本,到时候你总比市价低两成给我就是了。
我要最精美的。倘若又做了揽户,略低一成也就好了。不过,品质也是要最好的。”
陆缄的眉头一扬,笑道:“这个要求真的不过分,是双赢。但,我家生意是拙荆拿的主意,我还得问过她的意思。”
梅宝清突地笑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看不出贤弟还是个惧内的。你便先应了我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