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
“奴婢......是奴婢逾距了,奴婢不该质疑世子。”
“你没有逾距,我不说那些便是了,林景修落水,若不亲自下去救人,陛下和惠安长公主那,总会生出不满,何况我的水性,如何就一般了?”
裴晏舟只觉有趣,但也还是顺着她的话又躺了回去。
那手终是被宋锦茵挣脱开。
只是见她未有离开的打算,裴晏舟才没再想着要那般将她拖住。
好像病的时候,什么压在心上的思量都不复存在,裴晏舟此刻只想瞧着她,就算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宋锦茵刻意忽略掉他不同往日的目光,紧抿着唇,偶尔探一探他的额,时而敷帕子,时而替他擦汗。
“哭什么?我闭眼休息就是了。”
看着面前忙碌的人逐渐红起来的眼尾,裴晏舟一时想不明白,只得又将人拉住。
只是到底是没能从她嘴里听到什么缘由,唯有停了忙碌的人坐回床榻边,眉目低垂,仔细替他紧了紧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