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华英带着照相机，房前屋后，拍了很多照片。有居住的老人认出了她，喊着她的乳名：“英子啊，你回来了？”
童年仿佛就在昨天。她掏出钥匙，打开自家古宅的大门。一股潮湿又久远的气息，扑面而来。
第192章 意外的人到场
脚踩在木制楼梯上，嘎吱嘎吱响。对面凋敝的廊柱木腐，摇摇欲坠。
房子虽然残破，但是并不脏。董翠芬每隔一段时间，回来打扫一次。
华英想起，她带黄健来这里，黄健给她画了一幅旗袍侧影，实际上，画的是陈旭然呀！
推开供奉牌位的房间。正中央，摆着外祖父董恒之的黑白照，旁边，摆上了王春兰的旧照。这是多年前的一张照片，王春兰大概只有30岁，眉清目秀，看不出后来的戾气与市侩。
董坚强的房间，门半敞。这间房朝南向阳。
华英的眼睛好像被刺了一下，她扭头一看，是老式衣柜中间镜子的反光。她推开门，忽感头皮一阵发麻。
桌上有一只空碗，碗边一双筷子，都脏兮兮的，地上还有鸡骨头，鸡骨头旁，躺着一只烟头。烟头上的灰饱满，分明是刚丢弃不久。
华英倒退出门，隐隐感到，某个角落，正有双眼睛盯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