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试探拓拔叡的态度,说:“常英不至于这样吧?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录尚书事了,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兴许李惠是误会了。其实我觉得常英做事稳妥,李惠毕竟资历短浅,常英难免自作主张一些,也没要紧的,皇上回头说说他就是了。至于别的事情,流言蜚语道听途说,皇上还听这些绯闻吗。”
拓拔叡晓得冯凭和太后是姻亲,从来一伙的,她对常太后那些私事比自己清楚的多了,只是关系亲近所以替太后说话。拓拔叡晓得她的意图,说:“朕不是不相信太后和常英,朕自然晓得常英是忠臣,不会背叛朕,朕气的是他把事做成这样,落人话柄。状都告到朕面前来了,你说朕能不生气吗?”
冯凭听他这个话,知道他眼下只是敲打,并不是真的立刻要对常家怎么样,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他把这个话说给自己,大概是知道自己会去和太后通气。冯凭笑了笑,握着他的手:“回头让太后说说他,他会长记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