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我同师思在办公室里说了许多有关杂志社内部人士的坏话。说得彼此都很痛快,后来我像电视新闻中的各国领导人那样,将手伸向师思,说谢谢她为我发出呐喊。师思将小手递给了我。我接住时,简直不敢用力握,那手太美、太诱惑人了。我感觉到自己身上有种八九月间钻出公共汽车,在车站旁的小摊上买一只雪糕,捏在手上的滋味。不只是骨髓,就是那些已脱离了头皮,但还没来得及掉到地上的头发丝,也都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适。天越热这种感觉就越深刻,同时留住这感觉的时间也就越短。师思在我仍处于恍惚时将手拿了回去,然后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发现。我坦率地说她的手如果不是玉琢出的,那一定是从狐狸精那里借来的。师思冷冷地说,凡是有心想碰她手的男人都有过这种遭遇,而我只不过是在形容词上更夸张一些,用了在越来越现代的武汉城区里,被人弃而不用的狐狸精三个字。所幸师思随之就笑了,她还说我们之间假如就这样维持着这样的友谊,她还会给我许多这样的幸福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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