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干爹的旧疾,余小草经常往返于东山村和镇上同仁堂之间。这天,小草赶着她的小驴车,“得儿得儿”地跑在修得平坦宽阔的官道上。靖王在西山修建山庄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东山村通往镇上的路,比以前好走了许多。尤其是经过西山的那段山路,驴车走在上面再不会感觉有要把内脏颠出来的感觉。
这段山路,小草每个月至少走上个七八趟,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这头叫小灰的驴子,又被她喂养得充满灵性,根本不用人赶,自己就能从镇上摸到家。
余小草盘腿坐在驴车上,低头想着孙大夫讲的干爹的脉案,不由得笑出声来。经过她三个月的不懈努力,干爹的身体终于被调理得龙精虎猛,咳咳……原谅她的用词不当!也确实如此,孙大夫说干爹的旧疾已经痊愈,有孩子那是早晚的事!
干爹和干娘这三个月,对她比对亲生的还要好。她老爹经常带着酸意地说:“老房把当爹能做的都做了,我这个正牌亲爹,倒成了摆设。”
干娘把她关怀入微,大到衣服小到鞋袜,她都亲手缝制,从不假人手。干娘不但热衷于打扮她,还会教她一些大家小姐的规矩礼仪……这两口子恨不得把一颗心都掏出来给她,她能为干爹干娘做的,也只有调理好他们的身子,生个血脉相连的宝宝,弥补他们心中的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