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舒城早上来过一次后,陈大为和他儿子陈福喜便一直往那边看。
陈福喜远远瞧着他们一波人在砂石地上建茅草屋,更多人则是砍了竹子去湖边建房子。
陈福喜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啊:“爹,那不是说好了,留给我往后娶媳妇盖房子吗?那都是咱家的地,凭啥让他们盖房子啊。”
陈福喜是真的不爽啊,那些地,往后他想种粮食蔬菜也好,用去盖房子也好,哪怕不用,烂在村里,那也是他们老陈家的。
凭什么便宜他们外乡人?
陈大为盯着那边,远远瞧见一棵树倒下来,他露出满意的笑容:“哎呀,他们砍了咱村里的树啊,一棵一两银子!”
陈大为瞧着,巴不得他们再多砍一些。
陈大为仿佛看见银子往他兜里掉。
他猜得不错,那伙人是刺头儿,不过他怕刺头吗?
村里那么些刺头,现如今还不是服服帖帖,该交银子交银子,别管人家背地里关起门来怎么骂,反正来了他面前,还不是得恭恭敬敬喊一声“村长”。
陈大为这边淡定,但他儿子可就沉不住气了。
陈福喜拿着锄头就往外跑:“爹,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个鸟气,他们敢占我往后盖房用的地,看我不给他们拆了。”
陈大为一把将儿子给拉住:“我说了多少次,要沉住气沉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