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什么。
他想听什么,池月知道。
可她不想说。
那一段让她变得“太敏感”的往事,早就已经过去。
一些细节在被回忆了无数次后,偶尔甚至会产生一些不太确定的迷惑……
但她知道,表面痊愈的伤口,早已化脓,不能再轻易被揭开。
池月思考一会,突然冷笑,“他们掳了我去,当然是想对我做点什么的。不过,我有一个好习惯,身上常备避雷针,把他们全给吓回去了。”
“避雷针?”乔东阳这次是真的好奇了,“什么东西?”
池月抿了抿嘴,“你们男人最怕的是什么?”
……这话就怪了!
……这不是把他和那些男人归为一类了吗?
乔东阳觉得很难回答,哼了声:“朕、无所畏惧!”
池月朝车玻璃上倒映的那个他翻个白眼,“我有艾滋病啊!”
“嗯!?”要不是乔东阳了解她,真能被她冷不丁冒出的话唬得心脏骤停,“池月,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别大喘气行不?”
池月:“我找办假证的搞了个假的艾滋病历,随身带着……在他们跟我搏斗的时候,不小心掉落出来……那些个怂货,别说碰我。看到我身上的血迹都退避三舍,吓得哇哇乱叫,生怕我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