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然七天之内他取胜不良教,办好了上元之节,破坏了突厥的阴谋,那就将一切交由皇帝圣断,他也难逃一死!显然,萧造虽比较油滑,但是在对外邦的大事上,他是绝不含糊,大业为重。
萧造点了点头,他即传令长安县衙准备所有,以配合中郎将的设敌之局。他仍令人暗查明圣堂余党之事,自也得有个底数。
房遗爱抱拳道:“多谢!”他即转身而去。
长安县衙正是田仁会协理事务,他早听闻展祥已然成为中郎将,负责平息决狱褚天白一案,大喜过望,他自是连夜相会房遗爱,一切严谨遵令。将长安城内布防得如铁桶一般。
房遗爱诸事停当,才微微歇了会,却见一个秀美的女子在他的连帐之外,含笑驻立。
清晨,早早的各行商即赶奔上元之会,首天的竞粉楼谜案,非但没有影响这些烟花地的生意,反倒是多少很多看客。
穿红的,富贵王孙各处探寻红袖胭粉,着绿的,平头百姓担着货物,赶赴东西两市。
承天门紧闭,这座古老的城门是隋代所建,凡有走入长安城的番邦商人,可从此门进入。这是此地多顺路向中心的各坊,好找到到歇脚的地方。上元之会已过一日,该进入市集的商队多半已到,可是仍有不少远途而来贩货的番邦商队陆续进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