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德雷翟严厉地看着默贝拉说:“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自己的想法,你对我们的献身和投入程度也有所保留。很好。我不会对此擅加评论,因为,大致上,你的有所保留和我们任何人所做的保留并没什么太大区别。”
坦率。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区别就在责任感。我对我的姐妹会有责任……只要它还存在,我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些责任十分重大,有时候我会用带有偏见的眼光看待它。”
贝隆达吸了吸气。
欧德雷翟似乎没太在意,因为她自顾自接着说:“暴君时代之后的贝尼·杰瑟里特姐妹会不知为什么变得有点尖酸刻薄。与你们尊母的接触对这一点着实没有什么积极的改善作用。尊母们身上似乎有种死亡的恶臭与颓废,而且还在向下滑落,直至死一般的沉寂中。”
“你为什么现在和我说这些?”默贝拉的声音里透着恐惧。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尊母中最糟糕的那种颓废似乎并未沾染到你。也许是源于你自发的天性。不过,离开伽穆后,这种天性被削弱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