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丢给了顾锦峰,“我宁珂做事从来不喜欢强求,如果你想明白了就拿着这块令牌来宁府找我,后会有期!”
说完便干脆利落的跳下了屋顶,伴随着后门一开一合的动静,坐于屋顶之上的顾锦峰目送着茫茫夜色中孤寂的一匹快马如同利刃一般突破这无尽的黑暗。
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外头已经传来了打更人的声响,令牌入手冰凉,没有过多的花纹和装饰,在中间的位置写着一个血色的‘宁’字。
就如同宁珂的身份一般,必定是沾染了不少的血色。
第二天鸡鸣叫了好几声才将齐灵从睡梦中叫醒了,昨日一时兴起她也喝了一些,刚开始还没感觉什么,之后那后劲一上来那酸爽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她就这么一直昏睡到了早晨,顶着一头杂毛起床穿衣服。
以往在她拿着脸盆去井边打水的时候总能看见顾锦峰在练剑,可今天却瞧见他在练拳,虽然不知道这招式如何的厉害,但她知道这拳头要是砸在身上肯定很疼。
冰凉的井水过脸,带着春季早晨独有的沁凉感,顿时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