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汽车,还得再转一趟,往前除了蔗场还有香蕉园,那是外地大老板承包的果园,山边有散户种植的橙子林,树梢上还有几个金黄的橙子。
下午三点左右,堂弟和他外婆接到了小明,就一起回家。屋里婶婶在剁青菜给家禽吃,客厅比较昏暗,一辆载货小电动三轮停在角落,旁边还有一堆橙子,没有粉刷的墙壁还有客厅乱蹿的鸭子,仿佛看见了十年前自家的样子。灶上火苗冒了出来,锅里煮着自家养的鸡,当地人叫白斩鸡,可能吃不惯,平淡无味,咬不动嚼不烂,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第二天,独自一人在外面走着,山还是那么多,甘蔗就像森林一样密集,还有木瓜和火龙果,不免心生感慨。
清晨,大山里的村庄,田间的袅袅炊烟,多么宁静的村落,已是农历廿五,丝毫没有过年的气氛,大自然是充满生机的,而人呢?年轻人在外打工,还未归来,只留下半百之人,古稀之翁,弯腰驼背在一穷二白的土地上劳作,高人一丈的甘蔗,一眼望去,看不见边际,似乎每年都有砍不完的甘蔗,这茬砍完,那茬又冒出来,在这里的甘蔗是名副其实的山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又大又圆的木瓜,掉落树底,无人理会,这就是瓜熟蒂落化作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