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一纨绔连连摇头,红着脸说:“我们还是知道什么是正经事儿的,就是不学无术多年,觉得干什么都不行,不想你和程兄,一个入朝为官,一个有经商天赋……”
宴轻闻言懂了,大手一挥,不当回事儿地说:“这还不简单吗?觉得自己干什么都不行那是因为读书少的原因,我能入朝,是我从小到大把我家藏书阁的书都读遍了,程初经商有天赋,那也是他读书多,就问问你们,能让四海书局出一本诗集吗?”
纨绔们摇头,众所周知,宴兄书读多了,得了不能看书的怪病,今年才好。程兄去栖云山赏三日海棠,做了一箩筐的诗,被四海书局出版了诗集,销售一空。他们谁都做不到。
宴轻见他们都摇头,不客气地挥手,“既然不知道干什么,也知道自己读书不多,那从今天起,都回家闭门读书去,爷养好伤后,就入朝了,你们若想以后还跟我一起玩,不如咱们朝堂上见?你们参加三年后的科考,也去当个官?或者,不想入朝当官的,也去经商?跟着程初一起玩?”
“啊?”纨绔们都震惊了。
宴轻扬眉,“怎么?我都给你们指明了路,你们还有别的苦恼吗?”
众纨绔:“……”
科举是那么好考的吗?再说,入朝当官是玩吗?经商是玩吗?
一人大着胆子说:“宴、宴兄,你觉得我们读书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