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确凿,主犯刘春菊流放西北二十年,从犯刘大、贺从军,坐牢一年,贺从年、吴桂花夫妇判十大板,以后不得骚扰受害者。”
判决一下来。
刘春菊直接晕了过去,流放二十年……这比让她去死都还要折磨,可被打过板子后,已经没有力气再扑过去撕咬贺远。
“贺远,你够狠,我是你大伯母,你不得好死!”
“无论是我家的房子还是物件,都跟大伯母你没关系,在算计我家银子,害死我娘的时候,大伯母怎么没有想过自己会不得好死?难不成我跟你有亲戚关系,就必须给你当牛做马?你看,朝廷都没有这个规矩,你自己犯了法,就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如果你还能回来,希望你以后好好做人。”
“啊……我要杀了你……”刘春菊已经疯了。
嘶吼着朝他扑过去,她本性贪婪,连带着贺大伯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之前贺秀才还在的时候,不敢表露出来,后来只剩贺娘子跟贺远两个孤儿寡母,自然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可谓自作孽不可活,她的下场也是一个贪字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