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婚礼那天,路海棠六个哥哥统一穿着黑西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黑社会。
纪远临始终提着一颗心,生怕婚礼进行到一半,六个哥哥会喊一声——我不同意!
好在,直到路海棠说出那句“我愿意”,一众宾客热烈鼓掌,没有人捣乱。
只是,敬酒的时候,几个哥哥没放过他。
一人喝一杯,满杯的白酒,一杯二两,就够纪远临受的。
当晚,洞房花烛夜,纪远临连起身换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路海棠弄不动他,只给他擦了擦,就这样让他睡。
睡到半夜,路海棠被人弄醒了。
纪远临嘴里还有酒气,掺杂着牙膏淡淡的清香。
路海棠双腿抬起来勾住他的腰。
“大半夜不睡觉……”她闷哼一声:“纪总老房子这架势还没过去?”
“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他说:“不做点什么,我会遗憾一辈子。”
酒精的原因,身体感觉有些迟钝,纪远临折腾了她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