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不是南宫羽,也不能成为南宫羽。
父皇从未想过要立他为太子。
父皇也没想过要立威远王为太子。
可以说,在父皇心里,太子早就死了,没人配的上太子之位。
他实在琢磨不透父皇的心思。
他等了又等,等不及了。
若让太医治好父皇,等着他的将会是无尽的等待。
且在和威远王的较量里,他明显处于劣势,父皇是不会立他为太子的。
那么就只有,让他死掉。
伪造父皇的圣旨,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平远王闭了闭眼,又很快睁开。
不过他懂父皇,他很慎重,即便在他病的不省人事,他也是不敢掉以轻心的,谁知道父皇是不是装的呢?他必须要有万全之策。
因此,他坐在国君身边,抓住他一只手,轻轻的按摩。
他并不着急,他甚至还在民间找了大夫。
足足十个。
大夫一一看完,得出的都是和宫里太医一样的结论。
宫里的太医话不能信,宫外的是他找的,他能信的过。
看来,父皇的病真的挺严重的。
平远王放心了。
等遣走了所有的宫人,他从袖中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倒进茶中,递给张公公,张公公被他震惊到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