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脱掉自己的鞋子,光着一对玉足走在地毯上,打开酒柜,取了两个高脚杯:
“喝点什么?我这个小时候苦日子过怕了,所以有点钱,就在自己经常去的地方,都布置了这么一个房间。”
袁晓峰说:“随便,和你一比,我感觉自己住的就是贫民窑。”
虞文给他倒了杯红酒:“刚才你不是说找我有事吗?现在可以说了?”
袁晓峰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在下面人多,问起来不好。我想知道,你对钟家豪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
虞文隐约猜到肯定是钟家豪又惹了什么娄子:“是不是他又做什么傻事了?这孩子,和他说了多少回要低调做人,就是不听,早晚得出事。”
袁晓峰也不再留什么情面:“其实我很好奇,以虞总的精明,怎么会容忍钟家豪这样为所欲为?
说实话,他一再挑战我的底限,我真的不确定哪天要是控制不住,会把他怎么样。”
虞文叹了口气:“对不起,因为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我忽略了对家豪的教训,才会让他一路走到现在,现在就是想改,也来不及了。
不过我也想明白了,既然改变不能了,干脆就由他去吧。在东海惹事,我就把他送到国外去。
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这么急。反正把公司转手之后剩的钱,随便做点什么理财投资之类的,也能风光的活一辈子。”
袁晓峰本来是想提醒一下虞文好好管管钟家豪,现在人家态度明确,直接要把钟家豪送出国,那就没有再说什么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