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来,众人鄙夷地“噫”一声。
“后来呢?齐王没去?”
“齐王那般正人君子,怎会做出私会之事?他幸好没去,不然传出来,岂非毁人清白?据说当初,薛婉是借着咸宁公主的路子,把信给了齐王。齐王许是不好驳了公主脸面,这才收下了信。薛婉见那信不曾退回,可是得意了好一阵。得意洋洋与人透露,说她要跟齐王学马毬去,还暗示齐王看上了她。”那闺秀说着,露出崇敬之色,“可齐王虽不曾推拒,却也没有赴约,而是给她请了一位女师。你们知道,薛婉哪里是真心要学马毬的,得了这结果,马毬也不学了,回家哭了三日。”
众人纷纷露出赞许之色,表示薛婉一点也不冤枉。
仿佛这事万一成真了,被毁了清誉的不是薛婉,而是齐王。
“堂堂闺秀,怎能做出这等不检点之事。我们虽爱慕齐王,可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断无逾越!”一人坚定道。
旁人皆赞同:“我等可都是名门闺秀,谁若做出这等私会之事,可要天打雷劈!”
“阿黛,你怎么不说话?”
一番激烈的讨论之后,终于有人发现了一直没出声的我。
“她才不会说话。”明玉笑嘻嘻,“她又不喜欢齐王,更不会跟他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