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一向就是,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可沈恒也不傻,他知道什么事情能办,什么事情不能办。若是这件事情他帮容王做了,那么下一个要闭嘴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见他这个怂样,容王顿时没了耐心,挥了挥手烦躁的说道,“算了算了,不喝了,今儿个散了,散了!”
说完,容王晃晃悠悠的走下楼,爬上了马车吩咐回府。
还没到宵禁的时候,路上还有好些人,容王在马车的吱呀中昏昏欲睡,忽然闻到一股香味儿,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挑开帘子一看外面,竟然是快到了容王府,顿时连忙收拾自己,还拿马车中最上好的龙井茶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漱了十多遍口才终于下车。
一下车,他就到了书房,关好门才对着帘子后面行礼。
“让您久候,对不住了。”
“无妨,你对工部尚书可有解?”帘子之后的人并没有现身,隔着帘子轻声问容王。
容王摇了摇头,愁眉苦脸道:“大理寺是豫王的地盘,我根本没机会送人进去。尤其是上次那个侍女的死更是让豫王加紧防范,我更是无计可施。更何况,工部尚书也是个贪生怕死的,只怕这个时候早有提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