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
到了门外,白忱有点不乐意。
但乔俏步伐快,他又必须得跟上,心里就更不爽了:“乔俏,你是不是心虚了?”
这话说不得。
偏偏白忱嘴快。
一说出来,直戳乔俏命门。
于是,本来挺冷静的乔俏,因为白忱这句话立马炸了毛:“我心虚什么?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又没做错事我干嘛要心虚!!”
白忱被乔俏的气势唬住,弱弱地声音说:“你小叔叔不让你跟我接触,但你今天把我放进来了,刚好他回来,还不够你心虚?”
乔俏嘴硬:“请你来做客,是我的自主决定权,关他什么事?不会说话就别说话,难听。”
白忱:“……”
心虚得太明显了。
但是说不得。
一说就炸毛。
白忱噗嗤笑:“行,不说,免得你等会儿把我打一顿。现在周围也没人了,看在你今晚这顿饭的份上,你想问你什么就问,我把我知道都告诉你。
前院确实没人。
所有人都在里面。
是个问话的好时机。
夜风携了霜露吹来,有些冷,乔俏拢了拢毛衣领口,将下巴缩进领口里:“白家和乔家的事情,会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