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心里一紧,但也没打算撒谎:“你怎么知道?”
白纪川嗔笑:“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
一然道:“嗯,我去做了个检查。”
“不舒服?”
“没有,就是常规的检查,我们女人的事……你就不要问了嘛。”一然心虚地辩解,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去做妇产科检查,不希望他误会什么。
“不舒服要跟我说。”白纪川道,“特别是夜里,你不舒服就说,不要勉强,我会心疼的。”
一然笑了,红着脸说:“你知道你有多温柔吗,我很舒服的。”
白纪川有些得意:“真的?”
一然嗲嗲地说:“但是今晚不行了,就算我想,我也怕你吃不消。”
两人气氛暖暖地回到家,但是一然洗完澡吹头发时,心里那个念头又冒了出来,也是那天在银河酒会的电梯厅里,白纪川问过她的事。
“纪川,过来吹头发。”一然朝外面喊了一声。
白纪川慢吞吞走来,说着:“我不用吹的,现在不急着睡觉,很快就干了。”
一然把他按下:“老了会头疼的,反正我顺手的事。”